也经过那个管道口,突然之间也掉了进去。
我们仔细看了看视频,发现他们像是一脚滑进去的。
江娜这时说:“那个地方摔不死人,但他们确实是死了,那个凌玉真是可怜,留下一个小孩。”
“这件事,应该追究你们电业局的责任。”我说。
江娜点了点头说:“关于责任我们也正在划分,一方面,电业局在那里确实有提示,另一方面,是有人说那里井道有哭声,最后打开井盖让听到哭声的人看看是有不是有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电业局。其实这件事,我更想知道,你们当时看到了什么没有?“
我想了想了说:“我们看到的,确实与视频上面的不同。”
于是便将从小黑眼中看的一切告诉给了江娜:当时我们并没有看到管道,只看到一只烧焦的手,抓起六哥的脚,等我们赶到他们身边时,他已经被生生地拉进二马路下面,直到一位民工兄弟提醒,我们才看到这条管道,不过当时不知是不是天黑的原因,那管道似乎黑咕隆咚的深不见底,并没有相像中的浅。
江娜听后,说了一句:“果然有问题。”
“他们是摔死的吗?”叶子暄这时淡淡地问道。
江娜说:“法医检验说,他们是摔死的,把五脏都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