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了刀。他说:“你牛比,够胆子,我还会找你的,这算是第二请,三请一定能请到。”
看着他们走去,我长长地出了口气,满脑袋的冷汗,犹如虚脱一般。
我把那被砍成几节的甘蔗一一捡起然后给摊主:“老板,称一下多少钱。”
那摊主一看就是从附近城郊开着拖拉机来市内卖甘蔗的农民大哥,此时已经吓坏了对我说:“大兄弟,这甘蔗不要钱。只要不找我麻烦就成。”
“老板,我不是黑社会,我只是路过的,你别我当成坏人,该给的钱是要给的。”
那人再三推辞,最后放下五块钱离开这里。
此时,在众人的瞩目之中,深藏功与名,必竟不管怎么说,在他们眼里,我一个人拿着甘蔗刀吓退了南联帮。
但他们不知道,我刚才心跳的有多快,差点得心脏病。
一直等到我彻底恢复常态,才向小区内走去。
在经过保安室时,小曲把我叫了进去,然后给我递了一支烟,被我推辞之后,他笑着问:“大哥,你与江首长是不是非常熟悉,我听向大爷说,你们是亲戚?”
“怎么了?”我问。
“我想考协齤警,你看你能不能帮我稍稍话给江首长?你也知道,做保安,没啥前途。每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