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也不傻,听我说完,它竟然慢慢的老实了。
那女声依然细细传来:
夜静更深面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
听后依然倍觉伤感。
如果没有少年离家老大还这种经历,是很难体会,我虽然不是少小离家老大还,但长年在外,也感到心酸,想上年时,母亲曾说,六年未见一面。而如今唱此歌之人,更是以情动人,如果不能理解离别之苦,是不能唱出这首歌的,看来也同时天涯沦落人。
听着听着,竟如催眠曲一般,慢慢睡去。
不知何时,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坐地一个简易的茶亭虽的木头方桌前。
四周有几个穿着粗布衣的人,正一边大笑,一边喝茶。
我面前也有一只粗瓷大碗,不过已经空空如也。
旁边还一个穿着青色布衣的伙计正在为客人们端茶送水。
茶亭前面,有一面茶旗随风飘扬。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小区的凉亭里坐着吗?”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并没有变化,与他们这些人相比,显得有些特立独行。
先不管这个,我一看怀中,小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