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刚才喝了一瓶,再喝两瓶,不等你砍死血蛙,你自己喝死了——刚才那瓶还不够撞壮胆吗?”
“你用不用壮胆?”包工头说:“要不要也来一瓶。”
“不用。”
“我也不用!”包工头说完之后,拧开酒盖子快速来到血蛙旁边,然后将酒撒在血蛙背上的棺材上面。
我正诧异他的举动,但他掏出了火机,然后准备点燃。
这下这么大雨能不能烧着是一回事,不过他乐意就随他吧。我暗想。
他打了几次火机,终于将火机打着了火,随后从地上又捡起新东帮上的雨伞,也泼上了酒,竟然也点燃了,接着将这已经点燃的雨伞扔在了棺材上。
我没想到,这不可能燃烧的棺材,竟然真的在雨伞的燃烧下,也燃烧起来了。
但一方面有雨,另外一方面,血蛙用舌头舔了一下火苗,火很快灭掉了。
刚刚像火苗一样燃起的希望,瞬间又是失望。
我这时突然之间想起,自己的包中还有一些熟石灰。
不过现在不是让它吸收阴气与湿气,能撒到它的眼睛之中也不错啊,它如果失明,那么离我们胜利也不会太远。
想到这里,从背包中拿出一包石灰,然后一齤手持佛牌,一齤手持石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