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也很常见,就是摆在屋中防止脏东西出现的,这样说吧,它们的作用有些沾蝇纸。”
“既然你知道这样的东西,那我们就去把那四个坛子拿出来。”我说:“放那四鬼出来,要不然的话,不知鬼市掌柜又该如何发飙呢。再说,进丰本来就不干净,还放四个这样的东西干吗?”
“我们如果直接要,他们未必会给。”叶子暄说:“这也是进丰的私有财产。”
“那怎么办?”我想了想说:“难道要偷吗?”
叶子暄看了看徘徊在门口的西装胖男,然后说:“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
然后把饿死鬼收入口袋,接着拿出墨斗,让我与他一起在进丰门口打墨线。
西装胖男看到这里,当时又走到我们面前,对叶子暄说:“暄哥,你还在找我们那个姑娘吗?现在不找了?改玩木工活儿了?南联不愧是南联,花样真多!”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如果做家具,这个东西可以为木头打线,但如果不做家具,可以量地之阴阳变化,我现在就是想量出,究竟哪块地是荫尸地。”
西装胖男说:“暄哥,你不要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来。”
“你如果真的知道这里可以荫尸而装作不懂,那么我也不说什么;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荫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