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分钟后,猛爷突然问:“四眼,我这里心里真急,找到了吗?”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急,找到时,它自然会停下来的。”
叶子暄的话刚落音,鱼果然停在水中央,但依然缓缓向下游游去。
叶子暄说:“全家桶就在那里,不过依然被水冲着,我现在下去。”
他说到这里,便跳进了水中。
看着水急,我也跳了下去,决定帮叶子暄一把。
很早我已说过,我小时候就在水边长大,村南乃南水北调大运河,村东为一条沟渠,上游为国家级水库,每到夏季,就会放水,因此整条渠都有水;村西有一条河,是淮河支流,四季不断流。
每到夏天时,我与小伙们都在考虑在哪条河洗澡——当然先货比三家,哪里水深就去哪里,否则感觉不幸福。因此虽然不是什么游泳高手,但是水性还是有的,这水虽急,但刚才对水已有粗浅认识,所以下去时,也格外谨慎。游到鲶鱼旁边,向下摸去,果然是一个人,我与叶子暄一人拉一个胳臂,把人拉到岸上,确实是全家捅。
此时的他,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大卷看了看说:“奶牛姐,该人工呼吸了。”
奶牛听了大卷的话,果然对大卷嘴对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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