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在买主面前展示一下阳光里的光泽。”
很是不屑的口吻,又拽上衡哥儿的手,道,“太阳这么烈,你看你都出汗了,赶紧去上马车,回去吧。”
衡哥儿由着他拉着自己,走到一边的柳树下面去,他们的马车已经过来了,他们被管事托着上了马车,衡哥儿用手巾擦擦汗,又递给许七郎,许七郎一边擦汗一边说,“那个屏风,是三色金绣的,以前说是皇家才能用,现在谁管呀,我们家里就不少呢。”
衡哥儿看他叨叨不绝,就道,“但是你家绣的是龙吗?”
许七郎笑了笑说,“当然不是。其实我刚才仔细看了,是绣的三爪金龙,不是五爪的。三爪只能算是蟒,也不算是逾矩了。”
衡哥儿笑道,“你懂的倒多。”
许七郎目光灼灼地盯着衡哥儿,“那是当然了。这下,你也有佩服我的地方了吧。”
衡哥儿抿了抿唇,点头,“是啊。”
两人回了家,许氏叫了管事去问了话,衡哥儿进了自己房里洗了澡换了衣裳才出来,许氏就说,“你大舅母说去她那里用饭,我们就过去吧。”
衡哥儿不耐走来走去,但是也只好跟着母亲过去,大太太将午膳就摆在她住的正房里,许大舅居然也在。
许七郎就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