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龙依然是烧着的,暖风迎面扑来,衡哥儿见到赵致礼脱下了斗篷,他便也把斗篷脱下来了。
    房间里是书房的设置,多宝阁上放着些精致贵重的清玩,北面的匾额上写着“守心斋”三字,下面是一个大的书案,放着文房四宝,南面则有三个书桌,靠西的方向,也放着一个书桌,按照衡哥儿的理解,北面正位是皇帝的书案,西面尊位是夫子的书案,另外三张桌子,就该是三个伴读的了。
    除了靠东边的窗户的书案上没有东西,另外两个书案上已经放有文房四宝和书本,想来是赵致礼和徐家的世子已经来做伴读了几天了,就只是他是今日里来。
    他走到没有用过的那张桌子前去,让抱琴将自己的东西放下,又看到赵致礼的那个书童已经退出了书房,他便轻声说,“你去问问外面值守的侍卫大哥,你可以到哪里去等。”
    抱琴点头应了,要退出去的时候,衡哥儿又说,“书房里很暖和,外面很冷,你把我的斗篷拿出去披着吧,这比你那个暖和。”
    “大少爷,奴才不用。”抱琴回着,将衡哥儿的斗篷叠好抱着要拿出去,衡哥儿说道,“让你披着就披着吧。”
    抱琴笑了笑,当然还是不敢逾矩,说,“大少爷,您有事就叫我。”
    说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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