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徐轩说话,“你咳嗽什么?又不是痨病。”
徐轩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他的书童将他的东西放好的过程中,他就和赵致礼对峙着道,“这是读圣贤书的书房,又不是狎/昵小/倌的烟花地,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这两个人不对付,衡哥儿遭受了池鱼之灾,他皱了一下眉,心想谁是小倌,心里气得要死,面上却还要装作一脸单纯,睁大一双眼睛,故作懵懂地看着两人,似乎是想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欲言又止状。
赵致礼看了他一眼,笑了一声,“徐轩说你是小倌,你就没话说?”
衡哥儿故作一愣,“小倌是什么?”
赵致礼于是朝徐轩笑说,“徐轩,他问你小倌是什么?”
衡哥儿没想到自己一来就到了风口浪尖上,心想这两个小孩儿到底无聊不无聊。
徐轩看来是和赵致礼一样的,骄傲得无人能及,他不屑地道,“身为男人,却委身在男人身下,不知廉耻的人。”
他说的时候,目光就在衡哥儿脸上。
衡哥儿神色倒没什么变化,赵致礼说,“你没听懂吗?他说你是我……”
他还没说完,衡哥儿已经道,“前两天,家里的夫子讲了一个典故给我听。说东坡居士常与好友法印和尚谈经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