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磨心,你墨磨不好,心哪里静得下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赵致礼的墨不是他自己磨的。
其实在季衡的心里,他认为赵致礼比徐轩还要更加有耐性得多,没想到宋太傅却觉得赵致礼是不如徐轩的,宋太傅说让赵致礼和徐轩都要多写字,加上徐轩,恐怕只是觉得教训赵致礼一人,容易导致两人不平衡。
季衡没有多想,看宋太傅又坐回位置上来,就赶紧专注地磨墨,完全是他平常磨墨的时候多,这时候才没有手酸,动作也没有迟滞。
宋太傅看了他磨墨的动作几眼,想必是满意的,眼里神色有一丝温和,然后说道,“昨日说了让大家去看述而‘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一则,想来你们也都看过了,那么,从徐轩开始,你来讲讲你的理解吧。”
季衡没想到宋太傅把课上成了讨论会,不过这样的确是更能够激起大家的兴致,至少比他府里的夫子只是将课本教给他读了然后讲讲含义这些有意思得多。
徐轩从位置上站起身,对着宋太傅行了一礼,才说道,“太傅,弟子的理解是这样的。”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 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 子曰:‘暴虎冯河,死而不悔者,吾不与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