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带了在山上摘的,他亲手剥下来的松子去给皇帝吃。
皇帝收到这松子,又得知是季衡自己剥的,自然欣喜不已,舍不得吃,用一只琉璃瓶子装起来了,同季衡的一些字画放在了一起,锁在柜子里,等着他的皇陵修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将这些先放进去。
季衡的人生从没有这段日子这么闲暇,他也有意让自己轻松些,无非是看书,然后就是做些文人雅事,日子也就过了。
进了十一月,季衡的肚子还是并不明显,只有成人巴掌大的一小块凸起,许氏当年怀孕,生下的季衡不算大,但是肚子却不小,于是她就很担忧,认为是胎儿没长好。
还去请了两位身经百战的老接生婆来询问,然后接生婆说有些娘子是孩子要出生时肚子也不怎么显的,生下的孩子也不小,让太太放心,许氏这才松了口气。
季衡倒没许氏这样的担忧,和翁太医谈了些话,又看了不少妇科的医书,知道子宫靠后或者胎盘位于后壁,怀胎都会不明显。
京里初雪时,朝廷放了初雪假,皇帝便又是一路骑马上了西山。
季衡正半躺在贵妃榻上看书,皇帝突然从外面进来,身上倒是没有雪,大约在外面脱下大氅时已经将雪都收拾了,却一身寒气,皇帝笑看着季衡,说,“朕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