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之难而大打折扣,以至于到如今,关注胜仗的人还没有关注季家村之难的人多。
    虽然余杭大捷以及蔡泾坝大捷都已经以非正式的飞鸽传书渠道传到了京城,但是,正式的奏报汪秉直还没有写。
    季衡来了总督府,汪大人就正好让了季衡随他到书房。
    坐下之后,仆人上了茶水后退下,汪大人又让仆人关上了门,这才准备和季衡详谈。
    季衡头上还包着那纱布,不过他一张白脸,眼睛幽黑如深潭,潋滟如秋水,包着那纱布也不难看,甚至更衬托出一股深沉的忧郁。
    汪大人不得不关切两句,“贤侄头上这伤,可好些了?”
    他手下的将领们伤了,只要不是缺胳膊断腿,或者是在鬼门关口徘徊,他都是不会问一声的,打仗做将军的,本来就该是要有身先士卒的勇气,马革裹尸的觉悟,受点伤又算什么。
    所以,像季衡包着头的那点小伤,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那完全是不值一提,但是在季衡头上,汪大人就觉得还是关怀两声为好。
    季衡羞愧于受了这个伤,要是别人不问那还好,一问起,他都不好意思说出真相,于是只是道,“只是一点小伤,几日就好了,不值大人关怀。”
    说着便直接转移了话题,“此次倭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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