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付迹莫冷冷一笑:“贺礼?纪大哥可是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书,我被父亲罚跪了一夜的祠堂,这礼当真独特。”
纪浮回替她斟了杯新茶,谄媚道:“兄弟!我这可是帮你!这一招叫虚张声势!此事一出,你爹必然会调查你我,你我清者自清,他当然是查不出什么的!但有了此事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你爹自然就习以为常,当做旁人的杜撰也就不会细查,到时候你便想怎么断袖就怎么断袖,也就不怕你爹怀疑了。”
纪浮回还真是只狐狸,用她赚银子还要她感恩戴德,付迹莫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纪浮回眸光一闪,故作愁苦,又道:“付贤弟,你说说,你爹和我爹这两个老狐狸,让咱们两人跑前跑后,忙东忙西,但最后赚到的钱有几分到你我的荷包来了?我这才想出这个法子为你我二人充盈一下荷包。若付贤弟实在不愿意,我就把书都要回来便是,再将所赚银子尽数退回罢了。哎,只是可惜了这些白花花的银子……”
这话说得好听,书都不知道被人拓印多少本了,收回来除了白赔钱什么用都没有。
付迹莫喝了口茶,大度道:“罢了,我来并非为此事,不过区区一本杜撰的书能奈我何?我只是有一事好奇,不知当问不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