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全的空旷下来,回荡着窗外寒风呼啸。
她不是他的女主角,哪里会有他放低身段,百般思虑,找出借口来,继续和她在一起。
阳一一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床边,看着掀起的被角,伸手抚上枕头上浅浅的褶皱塌陷,最后将被子拉开,躺了进去。
侧身将自己蜷起来,眼泪却顺着滑落入枕头。
方洗的干干净净,现在又任身上沾染他满满的气息。
阳一一闭上眼睛,没关系,一个人的时候,她允许自己脆弱这一晚,最后一晚。
枕头渐渐湿润,除了眼泪,还有才洗过的头发,她突然想起那一晚他给自己吹头发,困得迷蒙,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想彼时还对他满是戒备和敌意,清清楚楚地口出狂言,说和他是各取所需,如今却成了他手下败将,不敢言勇。
仿佛又沉入他帮她吹发的情景,阳一一迷迷糊糊盖上被子睡着了,等醒来已是中午12点过。
除了有些喝酒和熬夜晚睡带来的头疼外,并没有再虚弱地病倒。
她终究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阳一一起床喝了杯温水,之后便开始收东西。
可带走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些衣物和化妆品,也就一把琵琶。
钢琴太大,她直接给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