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自己弹起来,她钢琴基础本也不弱,很快就上了手,然后逐渐沉溺……
有时候,或许那种明知无望却无法摆脱的情绪,在感情里会是互通的。
不知何时,袁深站在了她旁边,在她意识到并停下后,才关起钢琴,轻叹一声:“11点半,别扰民了。”
阳一一有半晌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念起咬着牙喊他的名字:“袁……深……”
“实话,”袁深神色清淡地给她看了看表,随后拉着她起身,“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弹琴。”
阳一一有些郁闷,但也找不到话反驳,何况好歹不悲伤了,所以由得他去给她找了牙刷和毛巾,劝她睡觉,自己则在她躺好后去外面睡沙发。
“小袁……”阳一一睡着前轻轻地喊他。
“嗯?”袁深也没睡着,所以答应的还算快。
因为咬着嘴唇,所以声音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我刚刚忘了给你说,我过段时间要去香港,会在那边长久发展。”
袁深轻而易举地回,似是想也不想:“我和你一起。”
阳一一有些犹疑:“……你不工作了吗?”
“我在香港也可以工作,”袁深说完,又劝,“快睡吧。”
“牛皮糖……”阳一一最后嘀咕了句,才放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