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有所顾虑,更多的是想,也许我们不闻不问才是对令爱更好的保护,以免影响令爱前途,阳兄您认为呢?”
阳老爷露出满意神色,这本来也是他的目的,虽然知道袁鼎钧所说的顾虑并非全是真的,但如果达成这样的共识真是再好不过,他此行所走的“过场”也算走完。所以只轻轻“呵”了一声:“十来年不见,鼎钧你倒是明礼了很多。不过你也该明白,不是你们挑剔我们,主动权也不在你们手上,而是我们阳家不愿意自己女儿跟你们有任何牵连。行了,不多打扰你们伤感,我们这就告辞了。哦,还有一点,我女儿肚子里这个孩子是留是舍,留下来以后又跟谁姓,放哪儿养,也跟你们没有半分关系,鼎钧你要谨记,更要好好安抚弟妹。”
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浑身颤抖的袁夫人,阳老爷就准备拄着拐杖起身,却被阳一一拖住,他恨铁不成钢地瞪向阳一一,又望向阳祎,想让他说什么让这件事铁板钉钉,彻底绝了阳一一那些荒唐的念头。
可阳一一却固执地扬起下巴,对袁鼎钧说:“袁叔叔,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
“谈什么谈!”阳老爷喝住阳一一,希望凭自己多年的威严吓住她,却不防阳一一早就已经不怕他了,所以只冲他淡淡一笑,便依旧缓缓站起身,看着袁鼎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