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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嘘间,几何自熟悉的山路折回了家。黑衣人将捆绑两人臂膀的绳索打开,守在了门口。几何独自踱步入内,见堂中仅有两人,一端坐一伺立,皆是蒙头蒙面,黑衣黑靴。
“五爷,该说的都跟您说了,”几何向那位端坐正中的主儿施礼致歉,“小女本山野之人,见不得世面,也不喜束缚。怕是要辜负您的抬举了。”
“郑小姐,”那五爷却像是什么没听到似的,慢条斯理地说着自己的话,“虽说我那儿什么都齐备,但这么多年住着,您最好还是再收拾一下东西,尤其是一些……比较特别的东西。”
几何心里如小鼓乱击,这三人越看越不像是乌合之众,这五爷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年轻就能驾驭如此属下?还能装配的起如此器械?“不知五爷想让几何带走些什么?”她干脆地笑了。
“令尊这些年……”五爷起身近前,低声在她耳边轻诉开来,“研究的那些稀奇玩意,没留下什么手稿秘籍吗?”
这么直接就问到手稿?几何心头一震。“这个我实在不知。”她无辜地申辩。
“那些技艺,令尊也不教习与你吗?”五爷的笑容依然,“你平素里也给他搭把手,帮个忙吧?”
“平素确是帮过爹爹的忙,但那是不得不去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