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可谓尽心竭力,该本宫多谢大人才是。”
薛长松摇头道:“臣不过是尽医者本分而已。”
顾云羡笑笑,“放眼太医署,如大人这般忠于职守而又正直不阿的人,真是不多了。本宫素日见着各个太医趋炎附势,拉帮结派,实在是心中厌烦。”
这话正中了薛长松的心思,让他忍不住沉默。
“其实以薛大人的才华本事,入尚药局为侍御医都是绰绰有余的。如今的官阶,实在是太委屈了。不过这也难怪,大人的性子个性如此,太过刚直,在太医署中自然难得上峰器重。就好像这渠江薄片,得大人这种懂茶之人才能品出它的妙处。若换了个不懂的人,恐怕还觉得它不如泉水甘甜解渴呢!”
顾云羡说完,仔细打量薛长松的表情。果然,他听了这话并未露出不平之色,似乎对这一切都坦然接受。
她笑了笑,曼声道,“当然,本宫知道,大人并不在意这些虚名。薛家世代行医,为的是治病救人、医济天下,而不是用自身的医术谋求私利、出卖良心。”
薛长松忍了再忍,终是道:“娘娘您究竟想说些什么?”
顾云羡收敛了笑容,神情变得郑重,“本宫想求薛大人一件事。”
她本以为自己说了这话,薛长松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