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情况下漠视才是对儿媳妇最好的。
“你丈夫是干什么的?”
“军人。”
那个伤者明显一愣,“你是军嫂?”
“是吧,虽然我一直没什么自觉,别人都说军嫂如何如何伟大,其实我一点儿都不伟大,也不想伟大,可是我丈夫是军人,所以我就得伟大,就应该伟大,这就是现实。”
伤者握枪的手陡地收紧,手背上青筋突现。
而这个时候,在事件临时指挥部里,市里的一些大头都围在一起商量对策,军政警全齐了。
指挥部的一台电脑前,不时传来外面某隐蔽处用高倍望远镜监视会馆内情况的汇报。
“她左手伸展,右手小指勾起。”
“左脚三点。”
“右手四指屈起。”
“……”
同时,声音又同速转给在另一省的某位警界高官,而那边先前也传了份会馆图纸过去。
“左边埋伏有人,个头不高。”
“三点钟方向重点。”
“她负责一人,还有四个方位不定,就是随时变幻方位。”
“……”
犯罪分子破坏了会馆内所有的监视器,导致里面的情况外人不得而知,现在叶雨把里面的情况清楚地传递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