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那刘毅又怎么了。
提到这个高衍简直是头疼得要死,刘毅在飞机上没和自己说一句话,下飞机之后该说什么说什么,其他时间都是沉默着看手机,回来之后也就陪着冬冬玩了一会儿后吃饭。
高衍揉揉额头和太阳穴,无奈道:“没什么,他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
王殷成向来有一种别人没有的尖锐目光,此刻也不例外,随口道:“刘毅是这种人么?是你先想不开,他才跟着想不开吧?”
高衍正洗着碗,差点把带洗洁精泡沫的碗扣到王殷成头上,好让他闭嘴。但王殷成说的对,十分对,回苏州遇到温宁这事确实是高衍先纠结的,如果高衍一开始的态度就很落落大方好不在意,那刘毅也绝对不会想不开。
高衍被人说破,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是啊,你说对了。那刘恒又怎么了?”
王殷成朝客厅看了一眼,道:“没什么,阵痛期总是需要过度的,女人也要经过更年期才会慢慢变老。刘恒适应了,他迟早也是要回刘家的。”
刘家两个男人闹着别扭,都不乐意理睬王殷成和高衍,王殷成打扫完了卫生没事做,索性和高衍两个把冬冬和汤圆拎进卫生间洗洗涮涮,洗白白了放出来,两只满身都是沐浴露的橙子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