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银贵哆嗦了一下,连忙闭上了那张嘴。
    喻广财回过头去,对走在最前头的武森说:“这次你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跟我们说说。”
    武森清了清嗓子说:“我父亲明晚戌时会落气,在生前父亲多次提到过你,所以叮嘱,他死了之后一定要让你来为他善后,如果赶得早,还能见你一面,和你说点临了的话。”
    喻广财一听,意识到有些不对,问道:“不过这明晚戌时,你就真的掐得这么准?”
    武森淡淡一笑,说:“我父亲等这个时辰很久了。”
    “啊?怎么说?”喻广财有些不解。
    “一个月前,我父亲的病就犯了,躺在床上,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可能也撑不过几天了,他就让我们给他拿出黄历,他自己研究了很久,最后指着那个时间说,他要在那个时候死,也就是明晚戌时。”武森说。
    “你父亲还信这些?”这样的行为让喻广财有些难以理解,这与他之前印象中的武文全的确很有些出入。
    这样想了想,喻广财开始掐指算了起来,过了一阵,他停下来说:“这明日戌时正是亡人吉时,按照你父亲的生辰来算,这个时候落气,对你们几兄弟那可是大吉,由此可见他对你们可是爱护有加呀。”
    武森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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