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戌时落气,咱们现在都不能肯定。而且呀,这个沾着尸油的银针扎进脑门,那可是非常非常疼的,生不如死。”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这拔针的事儿的确是爷爷干的。他这么一个小动作,就送那武文全归了西。越是这样想,爷爷就越是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杀人凶手。
    果然,就当两人这样沉默着的时候。房门被曾银贵撞开来,他喘着粗气说:“出事了,武文全死了!”
    见爷爷和喻广财没有震惊的表现,他倒是非常惊讶。他跑到两人面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说,武文全死了,就是刚才,不是明晚!”
    曾银贵说着,自己都搞不清在说些什么了。看两人还是纹丝不动,他干脆将两人拉出了门去。
    此时,武家已经乱了套,大家都在议论武文全落气的事。熬了整整一个月,武文全居然没有等到最后一天。
    这个时候,李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着大家都慌忙地张罗着各种事情,他问了一句:“怎么了?”
    “武文全死了。”曾银贵回答。
    “啊?”李伟很是惊讶,不过在他惊讶了两秒之后,说:“我刚才去武家院子里转了转,看到有个地方有些奇怪。”
    “什么地方?”喻广财扭头问道。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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