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对着几人提出此议的时候,也就只有曾银贵一个人跟着附和。不过喻广财也看得出来,他无非是想看爷爷的笑话。
“不是吧师傅,我,你看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代替罗琪去哭丧呢?”爷爷有点急了,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哎呀,师傅,你看我这不是不会嘛,如果有什么纰漏,那也是对死者不敬呀。”
“你不要顾虑这么多,有什么细节,我会一一给你交代清楚的,你放心吧,还有我在呢!”喻广财一脸正经,把话说得死死的,让爷爷完全无法拒绝。
“可是,师傅……”
爷爷还想出言辩驳,谁知这该死的曾银贵上前来拍着爷爷的肩膀,他笑嘻嘻地说:“哎呀,我说小峻之,你就别再推来推去的嘛,师傅一直都说你是个天才,你看你拜师以来跟着咱们也走过不少的丧礼,二胡你学会了,小鼓你学会了,唢呐你也学得差不多了,现在差什么,就差做阴阳和哭丧了。你要是这两样都学会了,那可就是咱们行业里年纪最小的阴阳道士了。”
“你就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了,张七不在,你倒是学着他唱起来了啊?”爷爷白了曾银贵一眼。这目光倒是没有逼退曾银贵,反而让他得寸进尺说个没完。爷爷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干脆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