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保住他的命,这样才能保住你们的命,你们应该知道,在此之前,可没人见你们进过这水师兵营,就是一辈子没有出去,也不会有人怀疑的。”翻译的话让身后的几人都脸色顿变,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作别了翻译,几人回到了喻广财和爷爷的房间。一关上房门,曾银贵一脸严肃地说道:“我看刚才那翻译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林子倒了一杯茶水,说:“这个是自然,不然他们也不会留我们三个到现在,现在还把你们给招过来了。”
喻广财点点头,脸上的愁容还没有散去,他说:“不过这两天,我们可要看好那巴尔克上尉,找不到他染病的原因,我们是根本没法去治好他的。”
“对了师傅,刚才在办公室里巴尔克跟你说了些什么?”爷爷上前来问道。
直到这个时候,张七才从中发现了端倪,他指着爷爷笑道:“啊,你个臭小子,你现在怎么主动叫他师傅了呀?”
“这个你还不知道吧,峻之早就拜师了,如果你现在拜师,那按照先后顺序来看,你也应该叫峻之一声师兄。”曾银贵说道。
“叫他师兄?我可早在咱们李家谷的时候就叫着师傅了,我才是师兄。”张七开始狡辩。
“你那时候不就是随口叫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