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喻广财朝他点点头,说:“去嘛,我晓得你已经等这天等了三四年了。”
龙云看着爷爷,抿了一口酒之后,脸上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神情,他放下酒杯说:“快去快回,回来之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给你们说。”
爷爷端起酒杯猛地喝下,然后转身夺门而出,在那月光底下,他如同一匹骏马,穿梭在田野之间。那一路上,他的脑子里闪过当年在李怀恩的宅邸里见到莫晚的样子,她拿着一个花洒,在那一片开得正好的海棠中间恣意地洒着。这么多年,那副景象被他的想象渲染过无数次,已经美得如同一幅传世的画卷,绝无仅有。
跑着跑着,他脚下的鞋子掉落下来。他拎起鞋子,连穿都觉得太浪费时间,马不停蹄地朝着老家的院子飞奔而去,他觉得再多等一刻都是奢侈。
当他跑过山冈,跑过田埂,穿过竹林,在老家的院子前停下来的时候,他看到莫晚正从院子外的那条山路上走过来。远远地,莫晚也看见了他,她收住了脚步,深吸了口气,好像这所有的念想就在这吸气和呼气之间被诠释得干干净净。
“你……回来啦?”支支吾吾了半天,爷爷说了一句特别不搭调的话。
莫晚点点头,说:“是的,现在我们算是同行了。”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