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翻,那封信是从部队送出来的,我不会记错。”信差说着,并准确地背出了军队的番号。
“这个你还记得那么清楚?”爷爷有些好奇。
信差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腿,那条腿在爷爷的印象中总是一瘸一拐的。他说:“老子当年也是川军的,后来打仗折了腿,这才回来做信差,我对部队的东西非常敏感,沾一点我都能记得,尤其是在我退伍之后。”
爷爷实在没有看出来,面前这个整天嗜酒的瘸子,以前竟然也是一名军人。
信差继续说:“现在世道不同了,以前投靠川军,是为杨森、刘湘等人效力,现在好了,统统归了蒋大头,最关键是这蒋大头把川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一找到机会就会打压你,削你的职。”
“你好像对现在的川军部队也很了解啊?”爷爷问。
信差冷笑了一声:“虽然老子现在人不在部队,可有的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大大小小的事情,就没有一样不清楚的。不过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有听过你兄弟寄回来的信上写着的那个部队的番号,以前是没有的。”
爷爷回想起之前林子在信中提到,这个特别小组,是直接受潘司令领导的,所以外人并不知情。
爷爷说:“这可能是有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新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