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收尸祭拜,就会出来作乱,比如哪个家里的老人去世了,如果逢年过节没有人祭拜他的话,他就会时不时地出来捣乱,不过这种情况并不凶险。这里的死刑犯一方面在生的时候就已经是穷凶极恶之徒,死后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将他们的身体和头分开下葬,就是不让他们死后能够化作尘土,安安分分地去投胎。”
    “那有没有可能投不了胎?”曾银贵冷不丁地插进一个问题来。
    “当然有,这种情况你们也没有少见,比如在古家村,比如在莫晚她们所在的李家庄。那就是因为死者是含冤死去,而且是含了很大的冤屈。”喻广财道。
    “这些死刑犯还会含有冤屈吗?”爷爷问,“会不会是当年的冤案太多,才造成这个样子的?”
    喻广财轻轻咳嗽了一声,说:“这种可能性比较小,根据你们的描述,你们所看到的那团怨气发红发紫,就说明这怨气不是三两个人的,如果当年衙门造成那么多的冤假错案的话,只怕早就被百姓掀了个底儿朝天了。”
    “这个地方有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屠杀?”李伟问道。
    谢屠夫想了想,说:“有倒是有,都是当年日本人在广州城搞的名堂,这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被警察局给封死了,我是听我母亲说的,当时说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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