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值五千两。”
崔不归洋洋洒洒一路说下来,柳小桃就是见得这方才欲发难的杜子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又是看着崔不归和沈浩两人心有灵犀的样子,忍不住地扒拉在沈浩肩头,悄声说了句,“你前脚遭难,他后脚就来了,你们真是伉俪情深。”
沈浩手里的酒杯险些就是倒洒下来,敛着眉,低声道,“谁教你这么乱用成语的?”
柳小桃一脸无辜地眨巴眨巴眼,“戏本子里头都是这样唱的。”
沈浩扶额,“赶明儿,我得好好教教你。”
正是尴尬的时候,那已然是裸着香肩的曲烟却是双手端着杯酒杯边是盈盈细步边是轻启朱唇,“早就听闻崔家公子俊美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俊美的,那是兔儿爷。”杜子腾敞开嗓子喊上了一句,眼看着杜子腾脸颊晕红,神情愈发乖张没有风度,多半,是醉了。
崔不归毫不尴尬,对着沈浩慢条斯理地说道,“方才问了花妈妈了,说是这曲烟签的是死契,是赎不得身的,沈兄,你可是白忙活了。”
沈浩没有丝毫的失落,只是拾起这桌上的白玉扳指,回头看了看一脸遗憾的柳小桃,学着崔不归的口气,“你看,小桃,你可是白忙活了。”
柳小桃瘪瘪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