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碧仪接到京中册封,可是这普天下,也都是认定了这温碧仪,就是失踪了十六年的敏公主。”
“为什么?”柳小桃真正想问的是“凭什么?”
“只因为,一块胎记。”
“胎记?”
老夫人抿了口茶,悠悠地道,“不过,这个,你不用知道。”
柳小桃心里还不甘心,可是也只能回道,“是。”
“所以,你可是知道我对你说这番话的意思?”老夫人旁侧敲击。
“妾身懂。”柳小桃神色黯然下去,犹如那干枯的花蕊,没了生机,意思不外乎就是什么,人家公主要来了,不管她是温碧仪好,还是王碧仪好,自己不过是一个妾室,该做的,也该做做,这不该做的,就别乱动。
“看来,你是没懂。”老夫人摇摇头,有些遗憾。
柳小桃连忙伏地道,“妾身自知微贱,日后定是守好本分,不给老夫人添乱。”这时候不表忠心更待何时,只等自己回去拉着那家伙问个明白,一切再说。
“你当真是没懂我的意思。”老夫人有些失望,挑明了话,“我的意思是,温碧仪此番来定有蹊跷,你和她之前有些过节,让你小心些,如果,可以的话,顺藤摸瓜,把这件事的云雾给我撇清了,查干净了,我们侯府,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