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可好些了?”
沈浩叹了口气,直到,“父亲性子倔,那天是和崔伯伯打赌,说谁能追到那只野兔,一路策马而行,用力过猛,幸好,父亲的坐骑是北狄的宝马,稳当得很,及时停下,不然,若是父亲从马上摔下,就不是扭到腰那么简答了。”
“哦,”柳小桃点点头,“我改日,也去崇明院看看老侯爷。”
“这倒不用,”沈浩摇摇头,“父亲这人不仅性子倔,心性还高,你若是去了,他反而会觉得掉了面子,毕竟,他也是自小从马上练大的,如今,却是在骑马这件事上吃了亏,你只消送些药材过去,聊表心意就可以了。”
柳小桃点点头,眉眼却似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耷拢了下来,几分不安和忐忑,想要问些什么,却无从开口。
沈浩偏着头,将柳小桃一举一动都是收在眼底,“今晚我睡你那。”沈浩笑道。
柳小桃撅着嘴抬头,似乎在说,你丫的不睡我那还想睡哪?
“不过,”沈浩上前,几乎将贴在柳小桃的身上,低声道,“不过你房里那张床不好,不够大,还不够结实,傍晚,我派人换张新床去。”
“别,我这个人认床的,睡惯了那张。”柳小桃眉眼一挑,“哪像你,四海之内皆你床,哪里都可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