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愣,走过去福了福身,“大表哥。”
韩塬瀚也不顾不上那些礼数了,轻声道:“霍公子在大门外,不进也不走,老爷说赶是赶不得的,可劝又劝不走。”
“啊!”袁瑶惊愕,连忙用手轻捂住嘴,“这怎么得了?!霍大人他这是想怎样?说不准这两日宫里的教引姑姑便要到了。”说着,袁瑶回头看看东厢房,“而且让表姐知道了怕是得闹……那就更不得了了。”
韩塬瀚无声叹了口气,“我也是担心大妹妹,这才来告知的你。不能让大妹妹知道这事,也别让那些碎嘴的在大妹妹面前嚼舌根。”
“我省得。”袁瑶知道在没想出对策前也只能这样了。
看袁瑶进了东厢房韩塬瀚才离开。
当这二人都离开后,韩施惠端着托盘从内院烧茶水的西厢房耳房中走出来,目光意义不明地看向外院那边。
此时白韩氏边挥着手绢给自己扇风,边疾步走进内院来,见韩施惠手托托盘,诧异道:“惠姐儿你怎么净做下人的事儿?那些个都死吗?”
韩施惠似是被人抓了个现行的贼一般虚心地低下头,收敛起方才的目光,“回姑母的话,前院人不够使唤了,内院的也都到前院去了,太太让我暂且在内院搭把手。”
白韩氏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