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漏半点风声。”
说完,韩孟十分疲惫地回前院去了。
韩姨妈则恨恨对袁瑶道:“安分些,不然莫怪我不看在你死去母亲的情面。”
袁瑶黯然叹了口气,福身离开时说了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咳咳……”韩姨妈一口气被噎着,抚着胸指指门口,“咳咳……倒……倒是我成了不容人的……了,真真是养不熟……白眼狼。”
一晃又是一日过去了,眼看着行册封礼的日子就要到了,韩施巧却昏睡不醒,连大夫都查不出缘由来。
袁瑶却是知道的,韩施巧一直是清醒的,只是她不愿睁眼。
也许是韩施巧自己也知道逃不过的,在行册封礼的前一日清晨醒过来了,韩府上下大松了口气,可韩施巧除了见袁瑶外,谁都不见。
韩施巧坐在镜台前,袁瑶边帮她梳妆,边道:“霍大人说,侯夫人已经进宫和宁妃娘娘一块去见太后了。”
“宁妃娘娘?”韩施巧毫无生气问道。
袁瑶解释道:“霍大人的长姐。”
在假装昏睡不醒的这一日来,韩施巧想了很多很多,也开始顾虑了许多,可想见霍榷的心却更坚定了。
韩施巧哭着求袁瑶,“我想见他,我好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