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推官在旁凉凉道:“她这般说有何不对?倘若她说就是她的,本官还不信呢。”
姚捌也点点头。
袁瑶又道:“但若是这些个银票是从我姨妈处得的,那便是我的,是我交给姨妈保管的。”
“算你识相。”顿时韩姨妈心平气和了,挺着腰杆坐回椅子上,一脸得意地看着刘推官。
韩原海则难以置信地看着袁瑶,感激在心。
刘推官又问道:“你一个姑娘家为何会有妓坊的银票?”
韩姨妈大声道:“她曾被贬官妓,如今才脱的籍。”
“娘。”韩原海第一次对母亲有了怨怼。
韩姨妈冷哼道:“我有说错吗?”
藏在后堂门内的韩孟,似乎想冲出来揍人了。
袁瑶虽一身朴素却也难掩姿色,闻言微露几分黯然再添柔弱与无奈,令人怜悯,也将韩姨妈反衬得越发的面目可憎。
刘推官不由道:“你这般说你亲外甥女,你就有脸了?”
不说刘推官,就是姚捌也对韩姨妈生了厌恶。
韩姨妈顿时语塞。
大兴钱庄的账房在旁多时未说话,因他有秀才的功名堂上可不跪。
平日里去兑银子的是青玉,账房是认不得袁瑶和青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