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佩,仰头叹了口气,看来还是逃不开了。迅速在韩施巧耳边低语了几句。
此时能做主的只有太后,侍卫将袁瑶和霍榷押送到一花堂。
早便得了消息的太后,头戴绉纱翠博山的双凤翊龙冠,身穿明黄龙凤呈祥纹的大衫,披织金云霞龙纹的霞帔,面带震怒端坐在堂中紫檀木雕嵌寿字的宝座上。
这种事放在那家都不光彩,不怪太后震怒的。
袁瑶和霍榷被押在院中等候,韩施巧和周祺敏先进了去,按序行了礼。
不等太后问起,周祺敏便迫不及待道:“坊间传,镇远侯二公子对惠妃娘娘一往情深,嫔妾以为不过谣传,如今得见方知果然是无风不起浪的。竟然敢私会了,惠妃这是将皇上的颜面置于何地?”
“你含血喷人。”韩施巧知此时不可示弱,不然所牵涉到可不止三条人命而已。
“本宫无意间到访就成了和人私会的,那比本宫更早到的周才人又是个怎的说法?”韩施巧冷笑道:“本宫记得,到时,袁居士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周才人,被罚跪在院中,周才人则独自一人在一笑轩内。周才人这又如何解释?”
这些自然都是袁瑶教,不然慌乱中的韩施巧那里想得起这混淆视听的法子。
比韩施巧先到是周祺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