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便抬手示意她不要多说,并接道:“一来,为了你的名誉,我今后就不便来了,每月送回月银也能让我知晓你可安好;二来,你就当是全了我对娘娘承诺过照顾你的誓言吧。”
袁瑶微微颔首垂眸,福身应下。
“至于这人选,郑爽也是不合适,就施惠吧。以后我就准她以到寺中拜佛为由,初一或十五出府给你送月银,让你们姐妹两也能多聚聚。”说到韩施惠,霍榷无端叹了好多气,“她在府里也不容易的。”
“谢大人。”
霍榷见袁瑶将切结书放在一个填漆螺钿的小箱子里,然后上了把小锁,便放在了显眼的多宝格上。
一切安排妥当,霍榷回府。
先去给霍老太太问了安,再去给他母亲霍冯氏问安,见父亲霍荣也在便随他到外书房。
书房门刚关上,霍荣的大巴掌便扇来了,“孽障,还不跪下。”
霍荣年岁不小,两鬓斑白,可仍常年练武,身骨强健,精神矍铄,就是年轻如霍榷,受了霍荣的这巴掌也不轻松的。
霍榷擦去从嘴角溢出的血红,双膝跪地。
霍荣已走到书案后坐下了,“怎么还不服气?”
“儿子不敢。”霍榷低头道。
霍荣一拍书案,震天轰响,“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