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妾,调*教我是应该的。”
虽说是他的妻妾,可后院的时一个男人多干预也是不成的。霍榷道:“往后初一或十五,你到京郊去给你袁表姐送月银,她是个有筹谋的,多请教她些安身自保之道。”
韩施惠一听那里会不答应的,一心想着以后有袁瑶为她出谋划策了,不怕对付不了王姮那恶妇。
可当十五到来,她得霍榷给的银子时,又心生了疑惑。
韩施惠为霍榷的妾,每月得月银五两,可袁瑶却得十两。
而且袁瑶在南山寺呆得好好的,怎么又到京郊去了?
当韩施惠看到袁瑶住的院子的时,便只剩一个念头了——外室。
外室是妾,她韩施惠也是妾,而且她韩施惠还是过了明路的妾,凭什么月银就比袁瑶少。
韩施惠的浅薄和狭隘又开始在心里发作了。
上去扣了门,道明来意,一位嬷嬷迎了她进去。
一看不过是个比她如今住的岸汀苑都不如的小四合院,韩施惠这心便平衡了不少。
小院还未归置整齐,难免看得乱些杂些,连一件像样的摆设都没有,这又让韩施惠又舒坦了不少。
眼看年近,袁瑶正和青素他们一道打扫小院,就惹了一头一脸的灰,见是韩施惠来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