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当今圣上的大整军务,频频练兵怕是又要用兵了,我唯恐成你父亲这样的替罪羊羔,无奈之下才寻了南阳伯做庇护……”
袁瑶忽然一问,打断了周大人的话,“周老爷可知当年的库银,如今在谁手中?”
周广博愣了下,随后摇头,“说实在话,本以为镇远侯会知道,可他似乎也在找。如此看来,你父亲当年也是谨慎的。”
后来周广博再说些什么,袁瑶已听不清了,他到底是何时走的,袁瑶也记不清了。
只是那日之后,袁瑶常常独自一人回想往日种种。
曾经清明和蔼的父亲,慈祥仁善的母亲,还有曾经无忧无虑的自己。
艳阳之下,她手持长剑飒爽英姿舞动在花丛中,父亲含笑点头,母亲以她为傲。有时犯懒了不想动便耍赖,得父亲的训斥,母亲紧忙维护,却被父亲说是慈母多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