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名下当嫡子养。若是二奶奶生下的是嫡长子,那就给长子做伴吧。”
千辛万苦生下孩子还不是自己的,那还怀什么鬼。韩施惠顿时萎蔫不振了。
说完,霍榷也不多留,又是一夜歇在了外书房。
王姮笑得不可一世地从里屋走出来,对韩施惠道:“听清没?妻便是妻,妾永远是妾,还妄想母凭子贵爬到我头上来,你做梦吧。”
韩施惠不一心想怀身子给王姮添堵了,王姮就安生了,除了不时整治下韩施惠,就没折腾出什么大事了,她安生了霍榷的后宅自然就安宁了许多。
霍榷十分讶异,本以为后宅不宁一直是因王姮,故而他对韩施惠颇多袒护,没想竟然是韩施惠。
又是休沐,霍榷在外书房找出那本珍藏的前朝名家棋谱孤本,小心地抚过,袁瑶也是爱书人,交给她自然是放心的,也可想象得出她得到书时的欣喜之情。
想到此,霍榷也不由得由心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