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佝偻的老婆子,霍榷急问道:“老人家,你可知对面的人家去哪了?”
老人眯眼望向小门楼处,摇摇头,道:“只知昨日她们便搬走了,也不知为了什么,看起来挺着急的。”
霍榷又问道:“那是我内人。我内人持有你们家太太绣坊的干股,就没留什么话给你们家太太?”
老人回道:“只说红利年底自会来取,不必找她去。”
这么说来,是袁瑶自己离开的。
霍榷摇头不想相信,明明那夜还是好好的,袁瑶对他的温情绝非是假的,可为何就只身离开了?
“郑爽,去找县丞。”霍榷命令道。
被问及袁瑶失踪的事,那县丞一脸的惊愕,完全不知。
“尸位素餐,留你何用。”霍榷知这是自己的迁怒,可除了这般他不知该如何发泄这失去心爱之人的不安。
就在霍榷主仆离开后,老人关了门回内院给唐大夫人和唐二夫人回话去了。
唐家京城不算大,可也是个三进的院子,老人进了第一进的院子,这院子的上房正是做居坐宴息用的正堂。
只见唐大夫人和唐二夫人端坐上座的左右太师椅,左下首一位妙龄佳人,正是霍榷寻不着的袁瑶。
听了老人的回话,两位唐夫人只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