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就让我到濉溪院去告二奶奶一声。”
侍妾二字,让霍老太君听着舒坦了,心说:“算袁氏识趣。”又觉得袁瑶这话的确也是在理的,只是她一时只顾着敲打袁氏,忘了这层了。
“你就去了?”霍老太君又问道。
宋凤兰揩揩眼泪,“孙媳妇觉得也是,不然传出去说二爷宠妾灭妻可不好了,就和二叔一道过去了。”
霍老太君也是知道的,那些个言官一日到头就盯着外戚权贵家里这点儿事了,没事他们都能说出点事来。
这事要是被言官们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被如何地口诛笔伐,霍老太君不由得有些后怕,“嗯,没错是这理。”
宋凤兰又哭了,“老祖宗你是不知那二叔的二奶奶有多不讲理,二叔刚说老祖宗让个丫头开了脸来过明路了,她就当着二叔的面用手炉砸了彩云。说什么脏的臭的都往他们二房里塞。”回头让彩云过来,“老祖宗你看看,炭火可不长眼呢,可怜这丫头都被烧成这样了。”
霍老太君就见彩云衣襟上湿答答的,头发被烧了一节,不管脸上还是头上灰扑扑的,也看不清哪里伤着了。
可见彩云这模样,就够霍老太君来气的了,竟然连她的人都敢打了。
霍老太君声调倏然拔高,觉着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