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我们这样门第能要的,你们家老太太和太太,就不知道?”
王姮嗤之以鼻道:“先头知不知的,我不清楚,但后来是绝对知道了的,可那会子她已经进门了。”
“砰”的一声,王娥气愤非常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果然是瞒了上下的,好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王娥的激动与失态,让王姮和巩嬷嬷都诧异地望着她,也在这时王娥才发现,王姮似乎对那个侧室并不在意,忖度片刻后她又改义愤填膺道:“七妹妹莫要理会那种人,妹妹到底才是二公子正经妻室,只等春雨生下儿子,你抱来记在名下,那时就是任她翻起再大的浪来,这辈子也别想越过你去。”
王姮恍然,大叫道:“是呀,我怎么忘了春雨,那死丫头竟然敢瞒着我有了身子。”
王娥无声道:“蠢货,才想起来,就是这样才让一个个都爬头上去了。”
“巩嬷嬷,那死丫头呢?”自庄上后,王姮便再没见过春雨的。
想起冬雪暗下毒手害了她的孩子,春雨又糊弄了她,王姮越想越气,“不是说接她回来了吗?”
巩嬷嬷回话道:“上回韩姨娘是这么说的,还搬到岸汀苑去了。”
“哟,还抬举了她了,”王姮啐了一口道:“呸,我还没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