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暇了,那里还有机会去贪墨藏匿这七千九百万两,所以在袁府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一钱库银来,因为根本就不是袁大人拿的。”
听完霍榷所说,祯武帝抿了抿嘴,“那你说,那余下的七千九百万两又是谁浑水摸了去?”
霍榷回道:“臣不知,但‘那人’也许会知。”
祯武帝忽地一甩龙袍衣袖走回御案后,提笔朱批起霍杙的折子,毕,扔在地上霍杙的跟前,上头赫然四字——刻薄寡义。
后,祯武帝又命人再夺霍杙一级,才道:“传旨,命北靖王即日进京。”
然,无巧不成书,就在祯武帝下旨召老北靖王之时,他已病卒于封地。
日后是小北靖王进的京,而他一问三不知,令那七千九百万两库银再度成迷。
众人跪安,霍榷被单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