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若能丢海外去,想来皇上更放心。”
后,袁瑶又问:“若是我未能劝说住娘娘,娘娘非要一争那位置,二爷可怨我?”
霍榷笑着坐她身边,道:“皇上如今正壮年,可到底也有百年之时,我要选一方而站,不过是早晚之事。”
可这种事宜晚不宜早。袁瑶明白他安慰她的心。
烛光之中两人相依相偎,一时缠绵,却听丫头来报,说:“郑爽在二门,说有要事。”
看看自鸣钟,眼看快三更,霍榷让袁瑶先睡,他匆匆更衣便出了去。
霍榷到外书房,见是宫中的密件也不敢怠慢,开封查阅,不想却一封信。
信中虽无署名是谁,可霍榷知道是韩施巧写他的。
韩施巧信中所书,如在旁耳语,“二公子,可曾还记得当日周家之时,那曲将你引来的《那罗法曲》?我曾记得,公子说过,琴韵虽生涩,却意境十分。而日后我虽技艺精湛,却不能再抚出那日的浩然正气了。公子那是不知,因那日抚琴引你来之人,并非是我,而是你如今的妻——袁瑶。而我私心作祟含下实情,让公子误以为是我,窃取了公子本该给予瑶瑶的情意。我不敢求公子和瑶瑶的谅解,我只有在有生之年念诵经文,换来你们二人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