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了……”
宋凤兰正无处宣泄心头恨的时候,向着外头就道:“广袖你死了不成,这等敢在这闹腾的,拖出打了板子再说。”
“大奶奶饶命,大奶奶呜呜……”听着就是被人捂住了口嘴,拖远了的动静。
“到底因的什么事儿?”宋凤兰又喝道。
广袖从外头进来,怯怯道:“是官姨奶奶的丫头,说官姨奶奶旧病又犯了,让来取对牌请太医的。”
“呸。”宋凤兰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厉声道:“让她去死。”
宋婆子却默然心上来一计,拉住宋凤兰道:“奶奶,老奴觉着这是官陶阳那贱人在自寻死路,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奶奶何必跟她手软的。”
宋凤兰回头道:“怎么讲?”
宋婆子在宋凤兰耳边就是一阵耳语。
宋凤兰的冷然的面上又现了阴森,且开始冷笑了起来,“哈哈……好,好,好。”后,对广袖道:“取我对牌来,去太医院请郑太医来,若是不见,就到他府上请来,这可是往日里给我们官姨奶奶瞧开的,换了别人可不好了,哈哈……”
广袖虽不解,可不敢多问,急急到里屋取了对牌,交给一个婆子就赶紧去请太医了。
再说侯府的家庙里。
官陶阳在庙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