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諲嗤之以鼻,“也就是这几个油盐不进的了。马殷,哼,马家后继无人了,看这老头还能蹦跶多久,迟早太后把他们一勺烩了。”给鹦哥再添了一点水后,王諲又问:“霍榷就没去找他的恩师于正?”
蔡新想了下,道:“没有。”
“哼,那些个自以为清贵的,经‘那场’劫难还剩下谁?”王諲两手拍拍干净,背着手就往后院去了。
此时南阳伯夫人正和王姮说话,见王諲进来南阳伯夫人就打住迎了上来,要服侍王諲更衣。
王諲摆摆手,让南阳伯夫人不要忙活,“一会儿还要出去,就这一身了。”
王姮坐炕里边,正拨着胡桃,道:“爹,太后当真肯写懿旨了?”
“你爹我被人质问到那田地,打的可是太后的脸面。太后此番不但会颁旨意,还会申斥镇远府的。”王諲道。
王姮一听这事儿准成了,没有不高兴的。
“拿那玉给我。”王諲又道。
“玉?”王姮愣了片刻,后恍然,打发了秋风回她房里取来,又问王諲道:“爹要那欲做什么?”
王諲胸有成竹,笑道:“那霍榷比霍杙不得了,名声在外,如今又敢直言而谏,又多了忠直之名,想来要打击镇远府,首先就得毁了霍榷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