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劫走的粮草?”袁瑶又问道。
“胡丹。”霍榷有些气自己有心而无力,“朝中早便有人奇怪胡丹大军迟迟不见踪影,原来是早分了兵,绕开关防打劫我粮草,釜底抽薪。”
袁瑶道:“那朝中可有对策了?”
霍榷摇摇头,“如今首要是再筹集粮草送往边关,不然等到胡丹大军正式压境,我军定不战自败。”
“可国库粮草也是不足。”霍榷不时也会跟袁瑶说朝中的事儿,所以袁瑶知道这些。
“乡绅土豪多有积粮的,可怕是银子也买不来。我让韩塬瀚想朝廷提议,发动这些人捐粮,朝廷再给予昭告天下表彰,他们最缺的正是这样的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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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瑶不想问,可她比谁都清楚自己丈夫那份想建功立业的远大志向,“谁……将押送这批粮草?”
粮草一再被劫,天子震怒斩杀了四员大将,家眷亦受牵连,如今朝中人心惶惶,没人再敢欣然领命。
过了许久霍榷才答,“还不知。”
袁瑶慢慢转身,面对霍榷,深深吸一口气后,“二爷可想去?”
霍榷倾身向袁瑶,与她额抵着额,眼对上眼,用鼻尖轻轻摩挲着她,微微摇头,“我如今有妻有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