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这些个道理的,可做为一个母亲,到底不像孩子冒险。
于是除了哭泣声,不再有其他人声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霍老太君和霍夫人,霍榷回到漱墨阁,却不敢踏进那灯火如昼,人影交错依窗而动的上房。
霍榷站在廊亭门上,脑中虽早备好千般说辞,可一想到袁瑶会因此而惶然垂泪,日后更是日日因他而担惊受怕,所有的话都终究都说不出口了。
到底还是要面对,可霍榷还是步伐沉重地过去了。
掀开帘栊,只见里头丫头过往匆匆,袁瑶面上不见分毫惶然不安,镇定自若地指挥着众丫头婆子们给霍榷收拾行装。
“二爷。”袁瑶瞧见霍榷,紧忙起身来迎。
霍榷有些意外,要张口对袁瑶说些什么,却还是说不出任何来,只得任由着她牵着他往里屋里走。
袁瑶边走,边道:“二爷这回到阵前军中去,我头回为二爷准备行装,二爷快随我来瞧瞧,看看还算齐备?有什么是二爷想到,而我又是没想到,赶紧告诉我才是。”
说着,霍榷就见袁瑶指着丫头们准备好的一堆东西,听袁瑶又道:“这些个是四时的衣物,虽说如今天越见暖了,可到底在旁不怕寒的,所以大毛的我也备了两件。这几双靴子是厚底子的,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