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枕头。
霍杙将太医往暖阁这头领。
太医也不敢迟疑,等婆子从帐子里递出宋凤兰的手腕,太医就干脆单膝跪在地上,三指覆上脉门。
屋里的人都不敢做声的,只见太医脸上的神色愈发凝重,都觉定是凶多吉少。
太医只是才放开脉门,霍杙便紧忙上前问道:“内子到底如何了?”
太医看了看霍杙,又望向堂屋里端坐的霍荣,一拱手道:“恕下官冒犯,可否让下官略观观奶奶的气色,才敢定论。”
霍杙向暖阁边上的婆子点点头。
婆子稍稍掀开帘帐,太医探头一看,道了声:“不好。”也顾不上男女之别,竟上前去掀宋凤兰的眼皮子。
都看过后,太医略显慌张道:“方才可是喂过汤药了。”
“正是。”回答的是霍榷。
“可是吃了那汤药有何不妥了?”霍杙又忙问道。
太医也不答霍杙,只问:“方子何在?”
霍榷将《花集》正翻开的那页递给了太医。
太医匆匆看了眼,“果然是正对症候的良方,没想到万年青还有这一大用。”罢了又忙对霍榷和霍杙道:“汤药可还有?再煎一剂来给奶奶服下。”
霍榷又忙出去了。
太医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