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你们家太太、奶奶们要侍疾不得闲,你们二姑娘也没这功夫?我劝你们也别先自作主张就回了我,你们好歹也进去通传一声,看你们家二姑娘怎么个说法,不然以后你们家二姑娘知道了,你们就这么把我给撩门外不给见的,还不知道怎么惩治你们的。”
听了周冯氏这话,那些个门房依旧不见动,只那个看似是领头的又回了周冯氏的话,“小的们自然是不敢擅作主张的,只是周夫人不知,我们家二姑娘前些日子身子就不痛快了,到今日还在养着,所以我们太太帮着我们家二姑娘把正月里的帖子一概回了,让二姑娘安心养着,说回头等二姑娘好了,定做东摆下酒席谢罪的。”
“好个蠢丫头,给几分颜色就拿上谱了。”周冯氏心中暗暗道,要不是日后还要借着霍韵攀附上镇远府的,周冯氏立时就骂开了,只是如今形势不如人,她不得不低头。
又将贺礼一概留下,这才带着周祺嵘回周家去。
在周冯氏的马车才回头,周祺嵘就看到有个太医模样的人被门房从西侧的角门给迎了进去,只听隐约道:“……刘大人可算来了,我们……”后头的就听不清了。
周祺嵘策马近了周冯氏马车的窗边,道:“娘,看来镇远府里真的有恙,方才进去的那位太医,我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