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猫给勾了来叫唤的,那时你又少不得被尚嬷嬷说一顿了。”
沈娆气得一时竟将琴弦给弄断了,生生在她指尖上划了口子一道的,这下想再继续也不能了,沈娆只得愤愤地回房歇息去了。
又过了一日,不甘休的沈娆也不起舞也不弄琴了,这回改夜半诵经了。
这日霍榷在外头有应酬,回得晚,但这夜的月色却好,远远就瞧见一莲青的身影跪在夹道正中,面前一香炉果品的供桌。
霍榷喝道:“谁在那里?”
只见那身影款款站起,向霍榷走来,蹲福道:“回二爷,是奴婢。”边说边不时偷偷拿眼睛觑霍榷的。
还未褪去官服的霍榷,一改往日里美玉一般的人物,别有英挺威武的风采,更得人心,故而沈娆只觉自己是芳心再陷了。
“你在这做什么?”霍榷问道。
沈娆做这一番准备已是多日,早便等着霍榷问的。
就见沈娆两手合十,朝天虔诚祈祷道:“奴婢是在为明贵妃娘娘和二奶奶祈福。”
霍榷冷哼一声,“她们都还没死呢,你拜什么拜的。晦气。”说罢,一甩衣袖就走了。
留下满面惊愕的沈娆。
然,几次三番的挫折却依旧不能让沈娆死了心的。
又见她在